只是那时他还是个半大孩子,如今怀抱比当年宽阔了许多,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,已长成能护着她的模样了。
光景终究是不同了。
“放松些,”萧玉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点促狭的笑意,“师父当年教我骑马时,可比我凶多了,手里的鞭子没少往我身上招呼。”
楚知夏笑起来:“好啊,你也敢教为师了。”
踏雪极通人性,见主人坐得稳当,便慢悠悠地迈开蹄子,沿着马场的围栏踱步。
马背的颠簸很轻,萧玉绝的手臂圈得很稳,像一道坚实的屏障。
楚知夏能感觉到他掌心透过缰绳传来的力道,能听见他落在颈侧的呼吸,甚至能闻到他发间混着的青草气息。
她本该坦然的。
他们是师徒,是共过生死的袍泽,这样的距离在军营里不算什么。
可不知怎的,此刻被他圈在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,她的耳根竟有些发烫。
萧玉绝比她更甚。
他刻意挺直脊背,想拉开些距离,可怀里的人太轻,发丝偶尔扫过他的下颌,带着清浅的香气,让他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发紧。
师父的头发好软她的腰好细
这些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他狠狠掐灭。
这是师父!是他敬若神明的人!他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心思?
可现在实在是靠得太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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