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绝想质问,又怕显得自己小气;想沉默,可那股酸意堵在喉头,不吐不快。
他沉默片刻,终究还是没忍住,声音带着压抑的委屈:“师父,昨夜你和师兄在凉亭喝到很晚。”
楚知夏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嗯,聊了些旧事。”
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她从前与盛霖本就常聊天,不过是昨夜月色好,多坐了片刻罢了,值得他特地来问?
她说得随意,萧玉绝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大猫,瞬间就炸毛了。
原来自己纠结一夜的事情,在师父眼里却什么都不算吗
“只是聊旧事?”
他猛地抬高声音,几步冲到她面前,眼神挣扎,“他看你的眼神,根本不是看师父的眼神!他居心叵测,你难道看不出来吗?还是说你心里本就更中意他这样的?”
楚知夏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这是什么浑话?
她盯着萧玉绝泛红的眼眶,只觉得荒谬又生气,但还是强压火气开口:“阿绝,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我没有胡说!”
萧玉绝积压了一夜的情绪瞬间爆发,“从前在军营,他就总跟在你身边!你有危险,他第一个冲上去;你查旧案,他比谁都积极!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师徒情分,他分明是别有所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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