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,阙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他一向是非分明,当年在军营,连士兵偷了老乡一个红薯,他都要查清是饿极了还是故意为之,怎会轻易认定是她设计?
这里面,定有更深的隐情。
萧玉绝却是另一番想法。
在他看来,颜奕辰这么冒犯师父,拉出去打一顿板子都不为过,结果师父还在为他说话,实在是偏爱太过。
他心里不由得冒起了酸泡,更想去找颜奕辰算账了。
“此事暂且不提,”楚知夏皱眉看向两人,“你们没有告知阙,我已经成为楚知夏这件事吗?”
若不是如此,今日相见还能叙旧,也不至于闹到不欢而散的地步。
盛霖神情不自然了一瞬间,随后反应极快地解释:“近日琐事颇多,与师弟也难有见面时机,也就没有告知。”
此事隐秘,需得找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详谈。
楚知夏也知道这番道理,没有说什么,看向了萧玉绝。
自打她问完话,他就表情不自然起来,手上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,看着就有点心虚。
迎着师父的视线,萧玉绝硬着头皮道:“我也是,太忙了,就没有告诉师兄。”
楚知夏没追究,只叹了口气。
“他对我已经有敌意,若我去说,只会火上浇油,往后若有机会,你们顺带告知他一声便是。”
萧玉绝连忙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