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抬头,面色惨白道:“徒儿保证,绝对不会再犯。”
烛火在两人之间投下长长的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与血腥,两人却都知道,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纯粹的师徒关系了。
次日一早,萧玉绝便打算去负荆请罪,可脚步还未迈开,就见盛霖的轿子落在了府门口。
他眉头瞬间拧紧,转身想先去内室见楚知夏,却撞见她正往外走。
“师父,”萧玉绝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,眼尾还泛着红,显然没睡好,“昨夜之事”
“去书房吧。”
楚知夏打断他,目光越过他看向院外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盛霖也来了。”
两人刚在书房坐下,盛霖便跟着侍女进来了。
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,看见了萧玉绝眼底的红血丝,楚知夏刻意挪到另一侧的座椅,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。
盛霖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,快得像错觉,再抬眼时已换上温和的笑。
“师父尝尝?”他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她手边,语气温柔,,“我让厨房熬的粥,特地加了您爱吃的雪燕。”
那姿态亲昵又自然,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。
楚知夏淡淡笑道:“玉安有心了。”
萧玉绝的拳头瞬间攥紧,骨节泛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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