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说:“下回再有人到你跟前说三道四,小鱼儿只管见机行事。”
正值调皮捣蛋的年纪,虞渔小小皮了一下:“姑姑的意思是我可以动手?”
“我是这意思吗?”虞昭不答反问,眼神里满是警告。
虞渔吓得缩了缩脑袋,她认怂了,秒怂。
她家是雷霆手段菩萨心肠,尤其是在涉及到下一代继承人的培养时,哪怕她心疼得背过身去抹眼泪,该给虞渔加训练量的时候也绝不手软。
毕竟,虞渔是下一代继承者,她必须得足够努力,才能拥有肩负定国公府荣光与责任的能力。
虞渔对虞昭是又敬又怕,小小皮了一下就被制裁了,她一丁点儿花花心思也不敢有了。
一场亲子教育活动来得短促又激烈,如同六月天的阵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。
没一会儿,虞渔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不远处发出砰砰声的地方:“姑父,姑姑,那是爆米花!咱们快去看看呀!”
傅寒洲问道:“爆米花?娘子,莫不是你安排的?”
“嗯,御麦大丰收。但很多人不晓得该如何食用,我就安排人手来处理这事儿。”
虞昭说到这,她回头看了眼,凑到傅寒洲耳边说:“小珍姐就是因制作爆米花时遇到意外,陈虎不顾一切冲过来保护她,她才会对陈虎彻底敞开心扉的。”
傅寒洲有些意外:“啊?这,爆米花立大功了啊。”
虞渔插嘴道:“姑父,那天我刚好在场,陈虎叔叔可紧张甄姑姑了。他明明怕得不行,但还是勇敢冲过去,一脚踢飞那个铁罐子!神勇无比!”
虞昭故意给胖侄女挖坑:“你咋不跟你姑父说,铁罐子刚打出来还没用回本,陈虎为此赔了十两银子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