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没那么小心眼,见傅寒洲吃醋,她心里挺高兴:“夫君,我就稀罕你这坦诚的性格。”
虞渔在一旁附和道:“我也是我也是!”
傅寒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和虞昭不是在卧房里,他的肩头还坐着一只小胖妞。
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蠢,傅寒洲登时羞得面红耳赤,想要掩面却发现两只手都没空。
一只牵着虞昭,另一只护着虞渔,傅寒洲这么想着,他释怀一笑:“娘子,小鱼儿,我真幸运。”
“啊?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”虞渔不懂就问。
这话题跳跃得太快,犹如脱缰野马一样,她年纪小脑容量不大,她跟不上啊!
傅寒洲的视线落在比武擂台上,昂了昂下巴:“你看那些英雄好汉,为了获得你姑姑的垂青,不远万里从五湖四海汇集于此。”
虞渔下意识看了眼虞昭,见她面色平静,小小声问:“姑父,如果有人向你发出挑战,你会应战吗?”
“不会。”傅寒洲想也不想地回答。
虞渔又问:“如果他们用激将法呢?比如说你没胆之类的。”
傅寒洲很认真地解释道:“术业有专攻。我不擅长舞刀弄枪,我不会用自己的短处去跟人家的长处比。”
“姑父,最近老有人在我耳边叨叨这些话。”
虞渔长叹一声,小大人似的感叹道:“那些人欺负我年幼无知,想借我之口来打压姑父,我真不知道该说他们聪明还是愚蠢。”
傅寒洲听得哈哈笑,笑完还不忘夸夸胖侄女:“那肯定是愚蠢啊。我们家小鱼儿人小鬼大,机灵聪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