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点头,眼波流转,波光潋滟,说话的语调不自觉地变得黏糊起来:“我想到跟你第一次同骑,我就......”兴奋得不可自抑。
虞昭挑了下眉头,她正想说话,黑马忽地对傅寒洲喷了个热气,说白了就是欺生。
猝不及防之下,傅寒洲哪里想得到黑马会对他搞这一出,遵从身体本能的反应,闭眼后退求自保。
黑马见傅寒洲闭眼后退,它自认占据优势,眼中露出几分桀骜不驯,准备故技重施,刚低下头,它脑袋嗡的一下!
“小黑,你欺生欺到我男人身上了?嗯?姑奶奶太久没整治你了是吧?皮痒痒欠揍是吧?”
虞昭扬手就给了黑马几个脑瓜崩,她手劲大,准头佳,一敲一个准,黑马躲之不及,偏偏又因从小被虞昭压制,不敢倒反天罡,老老实实地立在那,任由小主人锤它。
蹄子还没撅起来,它被狠狠制裁了。
傅寒洲看得一愣一愣的,他下意识地抹了把脸,发现黑马作怪喷出的热气早已消散,忙上前劝道:“娘子,天要黑了,咱们先回家。明日再教训它。”
“打熊孩子要趁早,不能等明日。夫君你过来,你给小黑一拳!我们要让小黑记住,我们是它的主人,让它往东它就不能往西!不听话就要挨揍!”
虞昭太清楚桀骜不驯的黑马有多难搞,它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展现出野马特有的野性难驯。
除了虞昭之外,没人能驾驭它。
就算是同样天生神力的定国公,黑马也会搞阳奉阴违那一套。
虞昭与黑马斗智斗勇,斗了足足三年,小马驹成长为成年马才成功将黑马驯化成能由车夫驱使的马匹。
听着虞昭的介绍,傅寒洲看黑马的眼神里不由得多出几分惊奇:“娘子,小黑不是马场里挑出来的神驹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