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我从野马群里抢回来的。它野性难驯,除了我之外,马场没人能驾驭它,更做不到让它乖乖配种。”
说到这,虞昭没好气地拍了下黑马的脑袋,训道:“下回到马场,再给我整幺蛾子,看姑奶奶不把你揍得站不起来!”
黑马低头冲地面喷气,蹄子哐哐哐踩在青砖上,以此表示它的不满。
它气性再大也不敢冲虞昭喷气,以前它哈一下气都要被重重敲脑袋!
一被敲脑袋,它的脑袋咕咚咕咚响,好似里头装的全是水。
直到黑马服软,乖乖站着不动,任由傅寒洲爬到它背上。
“夫君,若是我不在你身边,你暂时别骑小黑。小黑欺生又难管,除了我之外再无其他人能骑它背上。”
虞昭身轻如燕,稳稳落在黑马的背上,坐在傅寒洲的身后:“今日之所以安排它来拉车,是它自己主动要求的,待在马厩里时间长了,它待腻了想出门就会装乖骗人。”
如此神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,傅寒洲叹为观止,感慨道:“小黑竟如此通人性?”
虞昭淡淡说道:“神驹是跟普通的马不一样。小黑能做到日行千里。”
傅寒洲发现他离虞昭更近了一步,握了握缰绳说:“日行千里的神驹,气性大些也正常。”
有才华的人大多有常人不理解的所谓“怪癖”,黑马聪慧过人,会欺生会认怂,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虞昭对此不做评价,她坐得高看得远,扯了下傅寒洲的衣兜,沉甸甸的,俩铁块还在里头。
“夫君,我们顺路到铁匠铺去,明日就不用再跑一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