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睫毛轻轻颤了颤,“那我要表哥现在就疼我。”
沈云涧眼底最后一点克制被这声“疼我”搅得稀碎。
“窈窈”
他抬手扣住她的腰,将人按在身下。
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,那唇瓣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格外勾人。
他俯身靠近,呼吸渐渐粗重,吻却落得极轻。先是试探着碰了碰她的唇角,见她没有躲闪,才敢加深这个吻。
姜若窈的睫毛在他眼下轻轻颤动,像受惊的蝶翼。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上,指尖穿过他的发。
这细微的动作像火星,瞬间点燃了沈云涧心底的火焰。
他扣在她腰后的手骤然收紧,力道重了几分,不由分说地将人往自己身前带,让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。
“表哥你抱得太紧了。”姜若窈的声音像小猫似的,勾得人想抱得更紧些。
——
温书在书房里枯坐了半天,他背脊挺得笔直,眼神却空茫得像蒙了层灰。
窗外不知何时起了大雨,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,噼里啪啦响得厉害,转眼间便成了倾盆之势,天地间都被白茫茫的雨幕笼罩。
姜若窈还没有回来。
他终是按捺不住,让人去唤春栀。
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,总该知道主子的去向。
春栀进来,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脸上没丝毫同情,反倒带着几分冷淡。
温书抬头看她,眼底泛着红,“可知公主去了哪里?”
春栀垂着眼帘,“奴婢不知。”
她便是知道,也绝不会告诉他。
这位正君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,竟敢明目张胆把女子带回府里,眼里何曾有过公主半分?
他既没把公主放在眼里,又有什么资格打听公主的去向?
公主如今见了他,怕也只会觉得碍眼。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只剩下檐角的水珠偶尔滴落,敲在青石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