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昨日的计谋成了,公主此刻早已是他的人。
这念头刚冒出来,身体竟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,一股燥热往上涌。
他慌忙垂下眼,掩去眼底的失态。
暗自唾骂自己色胆包天,都到了这步田地,竟还敢生出这般龌龊心思!
定了定神,他才抬眼,故作镇定地问:“不知公主今日召臣前来,有何吩咐?”
姜若窈端坐在榻上,指尖把玩着垂落的发梢,“温侍君真的不知?”
“昨日你以死相逼,引我去逐玉院,又在熏香里加了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装糊涂?”
温书恒心头猛地一沉,公主找他果然是为了这事。
可他死不承认,公主又能拿他怎样?
“臣臣不懂公主在说什么!”
“哦?”姜若窈挑眉,忽然轻笑一声,“阿福他可是什么都招了。”
她根本没动过阿福,这话不过是她故意说出来诈他的。
温书恒闻,心中暗骂阿福是个背主的狗奴才。
“温侍君还要狡辩?”
“臣入府三月,可至今未能与公主圆房,一时糊涂,才出此下策”
“温侍君,竟用出这等下作手段算计本宫,当真是胆大包天!”
她扬声朝门外唤道:“墨竹!”
守在门外的墨竹应声而入,垂立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