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春栀便折返回来。
“公主,要不先上药吧?女医说趁早涂了好得快。”
姜若窈点了点头。
春栀连忙取了药膏,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。
“赫连伽澜在外面跪着了?”她忽然开口问。
“在呢。”春栀手上的动作没停,低声回道,“方才奴婢送女医时,见他就跪在院门口。”
姜若窈哼了一声。
赫连伽澜是放肆,可真正的罪魁祸首,是给她下了药的温书恒。
药膏涂完,春栀为姜若窈盖好锦被,却听她吩咐,“让墨竹将温侍君请过来。”
春栀劝道:“公主,您这身子还虚着呢,有什么事不如改日再说?犯不着此刻动气。”
姜若窈眼尾一挑,语气不容置喙:“不必多。”
今日这口恶气,她必须出。
春栀不敢再劝,“奴婢这就去告诉墨竹。”看公主这架势,温侍君怕是讨不了好。
不多时,墨竹回来了,身后却没跟着温书恒。
“公主,”墨竹垂着头,“温侍君说说他身子不适,实在起不来,还请公主恕罪。”
姜若窈笑了,温书恒还真会找借口。
“既然他起不来,那便不必起了。让侍卫去他院中,直接将他抬到本宫面前来。”
逐玉院
温书恒躺在榻上,几个侍卫突然撞开房门闯了进来,二话不说便架着他往外走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,还不放开我。”温书恒猛地挣扎起来,手肘狠狠撞向身旁的侍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