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走没几步,身后便传来“扑通”一声落水响。
姜若窈脚步未停,心中嗤笑。
这纨绔,还真跳了水。
只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
她没回头,继续朝主院走。
池水中,温书恒正拼命扑腾着。
初春的水寒凉刺骨,浸透了他的衣袍,寒意渗透每一寸肌肤,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。
可他像是感觉不到冷,只疯了似的伸手去捞那枚荷包。
他也不明白,自己为何会对姜若窈如此执着。
——
温书应酬到深夜,带着几分醉意回到洞房。
红烛高燃,帐幔轻垂,屋内却空无一人,不见姜若窈的身影。
他下人询问,才知她竟去了温书恒住的逐玉院。
一股烦躁瞬间涌上心头。
他刚送走赫连伽澜,这温书恒又不安分。
从小到大,无论他喜欢什么、拥有什么,温书恒总爱凑上来抢。
抢,他不怕。
他怕的是,姜若窈会像从前那般,眼里只看得见温书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