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其实这不仅是在你们长宁分行,在长宁市也是家喻户晓呀。”
“哦?什么哩?愿闻其详。”
裘启微抚着酒杯,眼睛看着窗外,有些神往的表情,像在回忆一个什么传奇故事。
自己呡了一口酒才说:“呵,是这样说的,
‘不喜欢凌妮的男人,是不正常的男人;
不欣赏元知韵的男人,是没有品味的男人;
不对标施霁的男人,是胸无大志的男人。’”
凌妮虽然满脸通红,嘟囔的性感的嘴唇,看似讨厌裘启微的“多事”。
但显然,她其实是很享受这个“评语”的,她注意闻行长的反应。
闻哲眨了眨眼,像是在口味这话的含义,就同裘启微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这是对我们分行女员工最大的赞誉嘛。”
“对、对、对!凌总,你们闻行长多开明的人,你还不好意思?”
凌妮微有得意之色时,却微微冷笑。
因为她显然认为,已经失联的元知韵、老公林浩疯了的施霁,已经不能与她并驾齐驱了。
三朵竞放,变成一枝独秀了。
凌妮是分行财富中心的总经理,接触的客户几乎都是男性。
能列入私人银行部服务的客户,都是个人在这家银行的净资产超过一千万以上的客户。
客户不可能将全部资产都放在一家银行,
据此推算,私行客户的资产应该是1000万*n的概念。
许多人认为,一个家庭是女人在掌握资产,那只限于门小户的家庭。
其实到了私行客户的财富级别,真正的掌控财权的,绝大多在男人手上。
凌妮接触的就是这类客户了。
施霁是集团客户部的总助,专职与大集团客户负责人的沟通、对接。
元知韵是一个大支行的行长,接触面比上面那两个女人就更广了。
大致来说,金融业的女性多,但金融业服务的高端客户,却是男性居多。
所以客观说来,人们对三个女人的评价是有一些“荷尔蒙”道理的。
凌妮开朗活泼,丰富的肢体语让男人们产生许多遐想,
尤其是眼角眉梢间、似乎是天生的淡淡的忧伤气息,更是让人怜爱。
元知韵却多是高傲冷峻,有女人少见的书卷气和庄重,
让人欲近不能,欲远不忍。多是敬而望之了。
施霁最年轻,漂亮之外,浑身散发着知性女人的神秘魅力。
裘启微端起酒杯与闻哲一碰,先干了,“唉,可叹,天妒红颜。”
闻哲盯一下杯中淡黄色的酒,元知韵的面庞在眼前一闪,苦笑一下,仰头也干了。
裘启微自然不好展开说,那样会触动自己和闻哲的旧日情事。
“裘局,我来长宁,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,心里一点底也没有。
你也算是地头蛇,有什么线索可以指点一二?”
闻哲开始转移话题,他确实不想多谈同元知韵有关的事。
“呵,闻兄是问道于盲了。”
凌妮顺着裘启微的话忙说道:
“所以呀,分行上上下下听说您要来,都充满了期待。
说到元行长的那个事,也是迟早要爆的。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出事,唉!”
闻哲这里才确信,自己品出了一点今晚这顿酒的滋味。
“是呀,我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,前因后果一点也没有头绪。凌总,你是什么看法?”
凌妮忙站起来说:“叫我小凌吧,‘凌总’两字可不敢当。”
说着,忙又敬了一杯。
裘启微在一旁说:“哎,一杯哪行,三杯,至少三杯。”
凌妮一笑,说句“闻行,您随意。”又爽快的连干了两杯。
闻哲并不托大,也喝了两杯,裘启微暗笑闻哲也是喝酒难过美人关,
估计今天也会折在这个女人手里在了。
凌妮是裘启微众多女人中的一个,他并不怎么放在心里。
而且觉得有她“套住”闻哲,今后有许多事也好办的多。
所以对凌妮在闻哲面前的风情万种,一点也不在意。
凌妮见新领导这么给自己面子,大是感动,不觉心潮涌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