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宓突然有些恍惚,她居然在挑选戒指,还是跟薄野。
她是结过一次婚的,在慕修白跟她求婚的时候,她曾经畅想过跟心爱的人一起挑选婚戒。
可是慕修白出国,忙工作,一拖再拖,直到结婚那天都是买的十块钱一对的假戒指。
可就算是假戒指她也戴了一年,直到彻底心死那天,她才把婚戒扔了。
而在这一刻,她居然在别人的身上圆了梦。
阮宓扯唇,重重地点头,“嗯,心心会喜欢的。”
之后就是挑选男戒,薄野让阮宓帮他看,说是他对戒指没有感觉。
阮宓信了,亲自挑选了三个款式让薄野选择。
薄老太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两个年轻人挑选婚戒,有商有量,满脸笑容。
眼睛突然有些湿润。
没想到她闺蜜的外孙女,她的孙子会有这样的缘分。
也好,也好,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,等她入了黄土,她也能跟闺蜜和老公有个交代了。
只要有阮宓在,薄家不会垮。
……
夜幕降临。
阮宓刚要入睡,放于耳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电话接通,对面传来薄鸢急吼吼的声音。
宓宝,快来,救命啊!
阮宓吓得一激灵从被窝里钻了出来。
阮宓:鸢鸢,你这是怎么了?
薄鸢急得话都说不清了,哎呀,一时半会说不清,你过来就知道了。
薄鸢匆匆报了地址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阮宓一头雾水,但薄鸢急得都哭了,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不容她多想,赶紧换上衣服出门。
她走得匆忙,声音有些大,正好被起来到楼下喝水的阮晴看见。
还吓了她一跳,还以为家里进贼了。
等阮宓开门出去,阮晴才敢走过去查看。
阮宓?这么晚了开车出去干什么?还这么慌里慌张的。
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表,都快凌晨一点了,这是要干什么?
阮宓心里着急,已经飙上车了。
好在凌晨没有多少车辆,到是方便她飙车技。
一边开车还不忘一边给薄鸢打电话,奈何电话没人接了。
这下阮宓的心真的是七上八下了。
这是真出事了,又赶紧给薄野打电话,如果薄鸢真的遇到什么事。
恐怕她的能力有限,如果有薄野在就好办多了。
谁知薄野的电话也打不通。
她又给谢景琛打电话,没人接。
阮宓急得额头都冒出了汗。
帝都高档娱乐会所。
三个人的手机轮番响,薄野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。
谢景琛翘着腿,悠闲自在地盯着喝酒的男人。
薄鸢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纠结。
谢景琛:“我和鸢鸢这么帮你,你拿什么酬谢。”
薄野又干了一杯酒,横了谢景琛一眼,“结婚允许你坐主桌。”
谢景琛淡笑,“行,一为定。”
咚的一声,酒杯放到桌面发出叮当的响声。
薄鸢:“哥,你会对宓宝好的吧,你不能是渣男吧?”
薄野没搭理,又喝了一杯酒,面前整整齐齐摆了七杯。
面色开始泛起潮红。
就在这时,阮宓按照薄鸢给的地址已经找了过来。
会所太过吵闹,人头攒动,根本看不清。
不过薄野已经看到了她。
薄野:“阮阮来了,你过去。”
薄鸢倏地站起,顺着薄野的手指方向,果然看到四处寻找的阮宓。
薄鸢:“我过去了,你们赶紧准备。”
阮宓正找呢,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一下。
阮宓回头,“谁。”
薄鸢面色焦急:“是我,快来。”
阮宓见薄鸢也没事啊,“你没事?”
薄鸢拉着阮宓往里走,“不是有我事,是我哥。”
阮宓原本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阮宓:“哥怎么了?”
薄鸢有些欲又止,“看到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薄鸢拉着阮宓直到座位,指着喝醉的两个人。
阮宓:“这……怎么都喝醉了。”
桌面上都是空酒杯。
薄鸢无奈:“要是都醉了还好,我哥被人下药了,谢景琛也是,我能照顾一个谢景琛,可我哥咋办?
我还不能叫别人,对我哥居心叵测的人数不胜数啊!
主要是……啊!”
薄鸢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谢景琛一把拉到了怀里,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薄鸢的嘴巴,狠狠的亲了下去。
薄鸢眼睛整得老大,“唔……呜呜!”
奈何谢景琛用了很大的力气抱她。
薄鸢伸向谢景琛的后腰用力一拧。
该死的,居然趁机吻她。
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,阮宓一下就羞红了脸。
薄鸢挣脱开,喘着粗气,“宓宝,谢景琛已经控制不住了,我先带他走了,我哥的制止力比他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