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谁,反正只要不是晏朝弋送的东西,都不值得自己留存。
“嗯。”晏朝弋应了一声,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又补充道,“以后不要随便说这些东西,陌生的,一律都拒掉。”
但是景佳宁很快也反应过来,他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知道自己收了花呢?
这不就是摆明了公司上上下下都是他安排的人。
但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,至少自己的安危随时随刻都有人盯着,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事。
景佳宁一点都不觉得生气了。
挂了电话,她看那束香槟玫瑰,只觉得无比刺眼,她猛地站起身,一把抓起花束,直接走到窗边,打开窗,毫不犹豫地从顶楼扔了下去。
做完这一切,她还觉得不解气,拿出手机,直接拨通了季禹阳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季禹阳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沙哑,还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“景佳宁,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能来见我,还让那条狗吓我,我差点被他们抓伤了,你知道我现在在打狂犬疫苗吗?”
就是因为害怕,所以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了伤,才想着来注射。
“是你给我送的花吗?”
季禹阳一愣:“什么?”
他什么时候送花了?
昨天晚上都快恨死景佳宁了,可没有心情来讨好她。
“我管你怎么样,反正别拿那些恶心的东西来让我不高兴,要真是不让我不高兴的话,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。”
事已至此,谁心里不高兴,谁就能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满给展现出来。
“你提供的那些证据对于我们两人的婚姻会有什么影响,你该赔的钱你是一分都不会少的,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,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!”
如此,才能真正的让自己彻底消气。
她一口气骂完,不等季禹阳回应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胸口的郁气总算散了些,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“自作多情”,她又觉得脸上烧得慌。
她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,鬼使神差地,又把电话给晏朝弋拨了回去。
电话几乎是秒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