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予安解释道:“正是传你过得太好,所以我们才更担心。”
戚婉仪和戚婉如连连点头,表示附和。
余氏轻轻拉过女儿的手,柔声细语地问:“阿宁,外头都在传,你在别人面前说谢清晏对你百般宠爱,你出门赴宴,他还亲自接你回府我们听着,总觉得不真切,这才想亲口问问你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戚婉宁叹了一口气,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:“母亲,那些都是谣,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传的,竟然越说越离谱。”
“谣?”
众人愕然,齐齐望向她,示意她解释一番。
戚婉宁便继续道:“谢清晏虽不曾为难过我,但也与宠爱毫不沾边。那番话是经过旁人渲染的,那日我戴了一套御赐的头面出门,对外说是谢清晏从库房里给我选的,实际上是我去谢府的库房里取的,他知晓后并未说什么,那些首饰我就笑纳了。”
她说着,略作停顿,脸上闪过一丝无奈,又接着道:“至于接我回府,我想那些人是误会了。谢清晏那日的确是与我一道回府的,但他不是专程来接我,而是恰巧遇上我的马车,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劲,上了我的马车。”
众人听后,露出恍然的神情。
余氏皱眉追问:“这么说,他并没有贪图你的美色?”
戚婉宁轻轻摇头,语气淡然:“若是旁人,或许会贪图我的美色,但他不可能,他自始至终对我并无半点兴趣。而且,他似乎一直都很忙,甚至晚上都没时间歇息,我与他成婚的这些日子,见面次数都少,总共也就与我一起用过三次膳,也从不在韶光院留宿。”
戚怀舟眉头一皱,沉声问:“他在忙什么?”
戚婉宁自然不能让家里人知晓谢清晏不仅是奸臣,且还会杀人,曾两次杀人都负伤而归,是个在刀尖上行走的人,只含糊答道:“我也不清楚,但听管家说他是公务繁忙。”
“他能有什么公务要忙的?”戚怀舟冷哼一声,语带讥讽,“昨日在朝堂上,他还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阿谀奉承,哄得皇上龙心大悦,当即给了他赏赐,答应给他一个恩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