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璋站在一侧,听着秦云素的话,心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往日即便是母亲施压,可她却习惯了温顺,而如今,秦云素似乎在瞬间变立了起来。
沈时璋眼前一闪而过当初,站在台阶下时,额角渗血,眼眸却坚毅的女孩
如今,眨眼之间,孕肚高挺,眉梢稍挑,对上母亲时却丝毫不怯场的模样。
见大夫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,沈时璋骤然开口:“好了。”
他先是扫了一眼秦云素,而后才走到大夫人身侧。
“如今当务之急,是寻到这元凶,消除陛下,消除三皇子对遇安的疑虑。”他顿了顿,抬眸略过秦云素的衣摆:“至于其余的事,母亲莫要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大夫人满心不解:“这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呢!”
她心心念念想让秦云素从沈夫人这个位置下来,费尽心思抓她的把柄,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沈时璋,为了沈遇安,为了整个沈家?!
沈时璋瞥了她一眼,便知晓自己母亲心中在想些什么。他幽幽叹了一口气,可视线转到秦意浓时却是一顿。
秦意浓眼眸有些慌乱,而对上沈时璋视线时,她却强硬地让自己在瞬间之中便镇定下来。
她似是不解地开口:“这沈大人是想如何寻出这元凶?”
秦意浓先是看了一眼秦云素,而后又“真心实意”一般地替他们着想:“妹妹院子里的人多,来来往往碰到这月季的人倒也数不清了。更别说遇安将它带入宫中,又经了哪些人的手着实是件费力的大事。”
大夫人一听,也是无比赞同秦意浓的话。
“意浓说的不错,若是旁的事倒还好追根溯源,可这盆子月季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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