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挪那么慢,我能吃了你?”封牧一把拽住我,关上房门,把我甩到了床上,就去脱我的浴袍。
我双手紧紧拢着浴袍,脸都白了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?松手!”也是,当初下药也要爬上他的床,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?封牧俊脸上尽是讥讽,不顾我的挣扎,蛮横地脱掉我的浴袍,扔到了一旁。
身上一凉,我下意识捂住了身前。
我这副防备的样子让封牧神色又冷了几分,“别忘了,你现在是封家少奶奶,这是想给谁守身如玉?”
给简明泽吗?!
闻,我讥笑道:“我是不是真正的封家少奶奶,你不比谁都清楚吗?”
“牙尖嘴利。”封牧冷冷剜我一眼,从旁边柜子里拿出医药箱,给我处理伤口。
我被他这一瞬间的贴心弄得有些恍惚,可酒精与伤口碰触时的尖锐刺痛,让我很快回过神。
贴心?温柔?
呵,封牧仅剩的那点良知,只属于蒋晓晓。
“现知道疼了?”封牧看着我额头上的冷汗,手上动作不自觉轻了些,“下次过来,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伤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我疼得小臂绷紧,脸上血色全无,抿着唇不吭声。
“没听到?”封牧棉签在我伤口上重重按了一下。
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知知道了。”
处理完伤口,他就把我赶了出去。
我回到我的卧室,坐在床上,怔怔地看着如囚笼般严密的防盗窗,几近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