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不离婚,对我来说无所谓。
只是我已经这样隐忍了,蒋晓晓跟封牧还要给我泼脏水,不肯放过我我不知道自己学着隐忍,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
第二天,蒋晓晓早早就让阿姨做好了饭菜,叫我和封牧下来吃饭。
饭桌上,蒋晓晓装模作样地劝封牧先别离婚,“只是被人骂小三,这种委屈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就是婉婉跟人那么说,让我觉得寒心。”
她说着说着,眼眶就红了。
“你不用再替她说话了,她这种人也学不会领情。”封牧语间尽是嫌恶。
我低着头,默默吃饭。
我有时候实在不能理会封牧的脑回路,蒋晓晓这种白莲花做派,是个人就能听出来她话中的恶意。
为什么封牧总是觉得,蒋晓晓是真心实意在为我求情?
蒋晓晓怎么说,我都不搭话,她便也不再说了。只是红着眼眶咬着唇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
我见她这样子,实在没胃口。
我草草吃了几口饭,去客厅里等人。
封牧吃完后,我们两人一起去民政局。
一路无话,我是无话可说,封牧是在等着我开口。可直到下车,我也没有开口,而且自始到终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
将我的反应收在眼底,他说不清为什么,胸口堵得难受,如同浸水的海绵断断续续缠在了他的呼吸道。
封牧提前打好了招呼,我们到了以后,直接进去领证。
一切很顺利,可就是太顺利,让封牧心中愈发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