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走了没几步,封牧便重新走了回来。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,威胁道:“你在路上,最好别使什么坏心眼!”
“如果你也在车上,我有很多几率敢。可只弄死他们,我还怕你报复我。”我被掐得喉咙生疼,连说话都十分艰难。
他没松手,仍紧紧攥着我的脖子。
我被掐得面色涨红,却又止不住想笑,“你要是实在不放心,让你之前找的两个保镖带他们过去就是,干嘛非要我去呢?”
想食我的肉,压榨我的最后一分价值,但又怕我的肉有毒
合着我这个被吃的人,还要替食客们考虑我的味道好不好、安不安全?
封牧绷着俊脸,直直地盯着我。我喘气如破旧的风箱,都快无法呼吸,但也没躲他的视线。
“晓晓跟小文要是少一根毫毛,我唯你是问!”
他松开我,转身上了另一辆车。
我捂着生疼的喉咙,看着他开车离开,眼底尽是恨意和嘲讽。
如果有机会,我定要将他施加给我的痛,全都还回去!
没有封牧跟保镖们在旁边,蒋晓晓也懒得再装模作样,“别墅的火烧不死你,那晚的车也没撞死你唐婉,你怎么跟你妈一样命那么硬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我妈已经去世一段时间,可每次提到她的死,我仍旧觉得心口一片刺疼。
蒋晓晓趴在车窗口,笑意盈盈道:“我给你发的你妈临死视频,只是一段而已。其实我去病房的时候,她刚醒没多久,还笑着跟我打招呼呢。”
她说得很轻,可却震得我心脏疼,如刀割针刺。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蒋晓晓,张着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然后我就把她的氧气罩摘掉了。”蒋晓晓手遮在唇边,笑着用气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