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我捂着小腹跪在地上,头重重磕在门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疼。
好疼。
我躺倒在冰凉的地上,蜷缩着,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我不觉得我当时在卧室里那么难受,封牧都看不出来。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无非是因为不心疼我。
我是前二十多年透支了一辈子的运气和幸福吗?所以现在才要受尽凌辱,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?
“唐婉,你怎么了?!”杜佳恩听到动静,忐忑不安地过来开门。
见我躺在地上,她脸色一白,赶紧跑出来,去扶我。
然而,我疼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哪怕我不重,可杜佳恩的力气还是不足以扶起我。
“你说话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杜佳恩平日里也是独当一面的职场女性,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发慌,“需要打120吗?”
“不不用。扶我进去,我有药。”我深呼吸一口气,咬牙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。
两人踉踉跄跄进了屋。
我喝了药,过好一会儿,才有所好转。可面上仍苍白,看着很虚弱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现在凌晨三点左右,杜佳恩刚起来的时候还困,这会儿吓得都清醒了。
“没事,就是喝酒喝多了。”我努力牵起一抹笑,“不好意思,又打扰你了,你快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
杜佳恩给我倒了杯水,“你不用管我,我明天不上班。”
我这才想起来,被要求每天上班的,只有我一个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