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牧走到我跟前,目光幽深,“是不饿?还是晓晓没让阿姨做你喜欢的菜,你在故意甩脸色?”
我直直看着他,没说话,然后扭头回了餐厅。
“把剩下的东西都吃完,收拾干净。”
他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。我攥紧拳头,松开,重又攥紧,拉开椅子坐下了。
一个保镖被封牧叫过来,站在我对面监视我。
桌上剩下的东西不算多,可也不少,我硬撑着吃完。只要稍微碰一下肚皮,都觉得有东西想从喉咙往上涌。
我坐着缓了一会儿,站起来,洗碗擦桌子拖地,连带着还要把餐厅的每个角落都擦拭干净。
做完这些,我才去客厅。
而这时,我胃里又开始隐隐疼了。先是一阵阵的,如同针扎一般,然后便是剧烈的刺痛。
我硬忍着,没吭声。现在说我又开始难受,估摸着封牧会以为我故意找事。
我坐在客厅里,听着一家三口欢声笑语,只觉得胃里愈发难受了。
所幸时间不早了,封牧没让我等太久,带我回房间。完事后,我跟以往一样,被要求离开。
只不过跟以前不一样的是,我这次不仅要离开他的卧室,还要离开这个别墅。
九月的晚上已经开始凉了,天上没有月亮,夜很黑。
我只身站在路边,叫来一辆车,去了医院。晚上值班的医生护士少,我也不想输液,便只是拿了点药,准备回去再喝。
只是我才到宿舍门口,还未来得及敲门,胃中突然疼痛加剧,如刀在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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