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喜欢恶心人吗？

呵。

蒋晓晓没想到我会这么说，面上神色变幻，十分精彩。

“谁给你的脸？真把自己当客人了？”封牧靠在沙发上，越过蒋晓晓，看向我。

我头更低了些，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顺着蒋小姐的话往下说，以为她真关心我。”

我道歉了，姿态也摆得很低，可这话说得不上不下，让蒋晓晓异常难受。

“牙尖嘴利！”封牧厌恶地说了一句，没再理我。

吃饭时间到，我如以往一样，被要求站在餐厅里，看他们吃饭。

这里明明是我的婚房，除封牧房间设置外，从室内设计到小小的装饰物，都是我亲自准备的。可如今我站在这里，却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。

等他们吃完饭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。

小文跳下椅子，没再像以往一样攻击我，但是冲我做鬼脸，还拿着大拇指往下比划。

封牧跟蒋晓晓都没说什么，我也抿着唇没吭声。

哪怕我的孩子以后不被虐待，可要是被封牧教成这副没教养的样子，我也受不了。等离婚时，无论如何，我都要把孩子的抚养权争取回来。

等他们离开餐厅时，我也跟在他们后面。

只是没走几步，封牧停了下来，“为什么不吃饭？”

“不饿。”

沾了他们口水的剩饭，我不想吃，也吃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