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封牧的身份，根本不需要这么做。就算真得自罚，酒也不用满到几乎溢出来。

他这么做，明显就是针对我。

我瞥了酒杯一眼，接过，盯着封牧仰头喝下。

酒顺着喉咙涌入胃中，火辣辣的，呛至鼻端，难受得发涩。

“还有两杯。”封牧重新倒了两杯酒，面无表情地推到我跟前。

先是精神折磨，现在轮到肉体了吗？

我讥讽地扯了扯唇角，看都没看他一眼，举起酒杯，仰头直接灌下。我平时连啤酒都不怎么喝，三大杯白酒下去，脸上都染上了红晕，脑子也跟着晕晕的。

“不就是想让我难受吗？恭喜你，目的达达成了！”

我啪地一声把酒杯摔到地上，拉开椅子，踉踉跄跄坐下。

封牧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，俊脸上晦暗不明。

包间内，气氛尴尬。

其他几人面面相觑，哈哈道：“好酒量，美女好酒量！”

我单手撑着脑袋，根本没听这些人在说什么。封牧往我这边放酒，我就直接灌下去，连个字都懒得说。

也不知到底喝了几杯，我再也支撑不住，软着身子滑到了桌子下面。

至于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，我不想去猜。

封牧把我送到其他人床上也好，将我扒光了扔到街上也好他做什么，我都无所谓了。

几个老总见气氛不对，纷纷找借口离开，包间内只剩下封牧跟我两人。

“起来。”封牧居高临下看着我，眉头紧蹙。

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，毫不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