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狡辩!”封牧抽出一张纸,甩在我的脸上,“那你解释,这是怎么回事?!”
我从脸上摘下带有水渍的纸,看着上面的转账记录,愣住了。
我从来没有给一个叫刘汉义的人转过钱,可纸上的卡号分明是我的这是怎么回事?
“不狡辩了?”封牧夺过纸,目光如刀子般直戳向我,“唐婉,是不是我给你的教训无关痛痒,不足以给你长记性?”
他这是又想做什么?!
我想到他对唐磊方澜做的那些事,面上血色全无,“不是!我真得没有”
封牧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听我胡编乱造了,这个女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。他冷冷看我一眼,撕碎手里的纸,转身就走。
“封牧!”
我拖着打着石膏的腿,急着跟上去,同他解释清楚。
可我浑身是伤,立在地面的那一刻,疼痛钻心,砰得一声摔倒在地上。
而封牧听到响声,连脚步都不曾停一下。
我狼狈地趴在地上,看着空荡荡的门口,心脏如同被无形的手攥住了,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。
封牧到底又想做什么?
我惶惶不安地待在医院里,担心方澜跟唐磊,但又不敢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事。
下午两点,封牧给我发来一段视频一张图。
我深呼吸一口气,颤抖着点开。
视频里,昏迷不醒的方澜被人送到了盛宇飞父亲所在的房间。而图片上,则是a大官网上的声明,说唐磊因上午十点三十分与同学打架斗殴,被退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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