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视线在电脑监控画面上扫过，身子僵了一下。

我垂眸道：“你希望我承认什么？我作为保洁员，进去打扫卫生很正常，她们两个可能是互相殴打，这并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
“唐、婉！”封牧死死盯着我，小臂上青筋拧起。

我被他看得头发发麻，但还是直视着他，“喊那么大声做什么？你现有的监控无法证明是我殴打她们。或者你把她们叫过来，如果她们说亲眼看到我打”

砰！

封牧重重拍在办公桌上，发出很大的响声。

我心跳随着这道重响漏跳一拍，口中的话戛然而止。

“谎话连篇！”封牧俊脸上寒霜密布，“唐婉，你是不是到现在，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？”

他给我最后一次机会，只要我流露出半点悔意，他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。

沉默。

半晌后，我放弃狡辩。我颤抖着睫毛看向他，声音很轻，“我错哪儿了？”

别人欺负我，我报复回去，错了吗？

难道我就只能任由别人欺负？

封牧神色随着我这句话，彻底沉了下来，“像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，我就不该指望你有任何悔改！”

我苦笑，执拗地看着他，“你总是说我心思恶毒，怎么不看看别人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
“晓晓从未伤害过你，你不一样想要杀了她？”我总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，要不是他了解我过往做过的那些龌龊事，恐怕会真觉得我有什么苦衷！

我张了张嘴，但最后一个字都没说。

关于蒋晓晓的事，我说了那么多遍，他哪次信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