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薇被我盯着，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，最终还是咬牙说了声对不起，灰溜溜拽着同伴走了。

洗手间其他人见此，也纷纷离开。

大概他们回去说了什么，没人再刻意来上厕所或者拍唐婉。

我在对峙中占据上风，却没有任何胜利感，有的只是无尽疲惫。

我能赶走这些人又怎样，不还是摆脱不了封牧的掌控跟羞辱？

一上午的工作，让我感到身心俱疲。我看了眼时间，收好工具回休息间。

“你不能休息！”张姐正在吸溜吸溜吃面条，见我进来，抹着嘴角的油说道：“上面说了，怕你完不成工作，让你十二点下班，半小时吃饭，然后接着上班。”

明知道我生着病，还故意这么苛待我，封牧真是好样的！

不过也对，我上次都想杀死他跟他心爱的女人了，他怎么可能对我手下留情呢？

我退出休息室，拿着清洁工具到了办公室。

快吃饭了，我这会儿不想弄厕所，搞得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
可没多大一会儿，张姐就跑过来了，“小姑娘，洗手间脏了，你赶紧去弄下，不要耽误大家使用！”

“好。”

我把抹布水桶放回工具间，换了拖布，还没进洗手间，就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。

我皱皱眉，走进去，发现几个隔间还有地面上都被人故意扔了饭菜。便池里则堆满了纸巾，堵了。

排泄物的味道跟饭菜的味道掺杂在一起，疯了似的袭向我，无孔不入。

“呕！”

身体的本能反应远远快于大脑思考，我胃里一阵翻涌，趴在洗手池边吐出一堆酸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