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牧眼底寒霜遍布，“你是说我眼瞎？”

“”我低着头不语。

不过他确实眼瞎，连蒋晓晓那么低劣的栽赃手段都看不出来。

见我这个态度，封牧周身气压急速降低。

秘书室几人面面相觑，缩着脖子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。

不过封牧只是目光森冷地盯了唐婉一会儿，什么都没说，就转身离开了。

几个秘书大松一口气，恢复工作时的忙碌状态。

杜佳恩想了又想，还是走到唐婉跟前说道：“幸好这次没事。”

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我坐下，说得漫不经心。

我太了解封牧了。

杜佳恩没听清，“嗯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哦。”杜佳恩压低了声音，“唐婉，你以后还是注意点自己态度吧，那样兴许能好过点。”

我知道她也是好意，点头道：“嗯，我尽量。谢谢。”

但是，我态度再好，封牧也不会放过我的。

我一直忙到十点半才下班。

连续半个多月不间歇地工作，再加上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宿，我直接发起了高烧。病来势汹汹，我走出公司时，脚步都是踉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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