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川听出她生气了,连忙安慰她说:“老婆,我知道你生气,但豪门里的争斗就是这样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。咱们生气没用,得想办法反击才是啊,对不对。”
“对,你说的都对!”苏禾认命的点头说,“今天,才是让我直观的看到你在傅家里的挣扎和不易,还有对生命的威胁。真不敢想,这二十多年来,你都是怎么躲过一次次的明枪暗箭。”
“在战斗中增长经验吧。”傅淮川不想让她心情太沉重,故意说的轻松些。
中毒的事,虽然看着和傅淮谨没关系,也没有证据说是他叫人做的,或者怎么样。但有些事,就是心照不宣,单单一个厨师不洗手的情况下,生附子粉就偏落进一个鱼子酱里了?他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但现实就是不允许。
苏禾听完,片刻没说话,好像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了,感觉好像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。
正沉默的时候,卫然回来了,带来几套换洗的衣物,和洗漱用品。
“嫂子,时间不早了,你先去休息吧,这里我和冷宇看着就好了。”卫然说道。
这间病房是个套间,里外都有床,足够他们几个人睡的。
“我还不困。”苏禾看了眼时间,已经十点多了,“你们还没吃晚饭呢,我先给你们点个外卖,我这肚子也空落落的,咱一起吃点饭。”
她说完,起身去沙发那边点餐去了。卫然坐在她的位置上,听傅淮川说着警方刚才通知的消息。
苏禾很快点好了餐,随后坐在沙发里想着事情。大师姐明明说自己有劫难,怎么傅淮川却遇事了呢?难道说,当时大师姐没全都和自己说,怕我多想?
她捏了捏手诀,发现自己一塌糊涂,完全摆弄不明白。她突然有点后悔,早知道会嫁给傅淮川,就好好学这方面的本事了。
很快外卖到了,苏禾点的麦当劳,几人边吃边聊。
傅淮川听着,他肚子也饿了,吞咽了一下口水,问苏禾:“老婆,我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。”
“医生说,过24小时,忍忍吧。”苏禾吸着可乐,滋滋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