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开车离开了小区,林美莲板着脸,心里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让苏禾他们两口子消气。
苏禾吃过早饭后,开始熬药。
假期了,傅淮川也没公事要忙,坐在厨房里陪着她。冷宇放了音乐,好听的国外乡村音乐,给温暖的小厨房增添了几分慵懒。
“这首歌好好听,”苏禾站在炉具前,跟着音乐晃动着身子,和傅淮川说:“这音乐让我想到小时候在田间地埂里玩,听着好幸福。”
傅淮川笑了笑,跟着音乐轻声哼唱了出来。
“哇哦~唱得不错哦。”苏禾毫不吝啬的夸道。
“还行吧,总听就会唱了。”傅淮川谦虚的说,“我和你一样,听着这些歌,也能感觉到幸福,小时候和卫然他们三个一起玩的日子,是我为数不多的温情回忆。”
砂锅里的药已经煮好了,苏禾小心翼翼的给倒进了碗里,又从冰箱里拿了颗糖出来。
“来,吃药吧。”她坐在他旁边,把药碗放进他手里,随后撕开了糖果的包装。
傅淮川嗅了嗅鼻子,“嗯?不是榴莲糖了?”
“不是了,换回原来你吃的薄荷糖了。”
“你别说,我都有点吃惯那个味道了。”
“哦?是吗?冰箱还有,要不要我给你拿来?”
傅淮川嘿嘿一笑,“不用了,我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。”
喝完了药,傅淮川擦擦嘴,说:“我现在感觉眼睛前面就是一层纱了,薄薄的一层,扯下去,我就能看到了。”
“应该是快了,最晚不会超过元旦。”
“那最快呢?”
“别着急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说不定哪天你醒来,就看到了呢,我也说不好最快是有多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