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回复苏秋曳,沈鱼查看其他消息。
曹华上午的时候给她发了微信,应该是江则序跟他说了,他在微信上问她具体需要看什么病。
沈鱼回复他:抱歉,我刚看到消息,不用麻烦了,暂时不需要了。
曹华似一直在等她回复,几乎秒回:好的,沈小姐什么时候需要随时告诉我。
随后曹华就把这项工作的后续汇报给了江则序。
他还多了句嘴:“唐鹤龄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,国医圣手,一般人请不动他,一般的病也用不着请他。”
江则序嗯了声,挂断电话打给沈鱼。
沈鱼接通:“小舅舅。”
江则序:“在做什么?”
沈鱼:“躺着呢。”
江则序笑:“真要睡一天啊,平常工作很累?”
沈鱼:“不累,没事干就躺着呗。”
“无聊吗。”江则序道:“接你去吃饭?顺便带你逛逛商场?”
那肯定不行,晏深还在呢,江则序这会过来,他俩奸情就被撞破了。
“下次吧,秋曳一会过来接我,我们约好了。”沈鱼瞎扯。
江则序说了声好,很顺嘴的问起她同事:“是很严重的病吗?曹秘书说唐鹤龄不出诊了,要是有需要,我可以帮忙找权威的西医。”
“是吗?”沈鱼装傻:“那我不知道,我以为只是比较难约,我周一问问,有需要一定不跟小舅舅客气。”
挂了电话,江则序唇角溢出苦涩。以前她从不跟他客气,现在她总在跟他客气。
另一边,沈鱼放下手机后,在继续躺着,和起来把弄脏的衣服床单洗了中间纠结。
懒,不想动。
不洗看着又难受。
换以前不用她洗她都不愿意再用染了经血的,现在嘛
该花的花,该省的省。
还是得洗。
沈鱼拖着脏衣篮出来,正碰上要进来的晏深。
“做什么?”晏深看向脏衣篮。
沈鱼:“洗衣服啊。”
“我来。”晏深躬身勾起脏衣篮:“你别碰凉水。”
沈鱼哪好意思,和他争抢:“这个太脏了,洗衣机洗不干净,得先用手搓,还是我自己洗吧。”
“血有什么脏的,洗惯了。”晏深迈步往阳台走,还叫她别跟着:“回去躺着,保证给你洗干净。”
他一句洗惯了,又让沈鱼想起他身上的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