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太快,沈鱼都没来得及捂眼睛,好在他还知道裹条浴巾。
沈鱼吐了口气,坐在床尾的沙发凳上等着。
五分钟后,主卫。
沈鱼站在洗漱台前,身后晏深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。男人动作轻柔,每一次梳理都带着小心翼翼,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吹风机的热风均匀地吹着,沈鱼的头发渐渐变得蓬松起来,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气,萦绕在两人周围。
沈鱼微微低着头,脸颊泛红,也不知是被暖风吹的,还是因身后近在咫尺的男人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,那温热的气息偶尔拂过她的耳侧,引得她心尖一阵微颤。
最后一根发丝被吹干后,晏深关了吹风机,他用沾了洗发水香气的手勾过她的下巴,侧头吻上来。
被放到床上时,沈鱼记起度娘的话,开始装死鱼。
晏深的吻停下来,就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,在她额头敲了下:“公主,别想过河拆桥,叶逐鹿的调令还没下来呢。”
沈鱼:
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。
沈鱼假笑,抬臂勾住他的脖子:“我不是不会嘛。”
晏深吻了下她的鼻尖:“我也第一次。”
鬼才信。
沈鱼又假笑:“那互相指教吧。”
“嗯。”
他的吻落在她肩头,像春蚕食桑叶般轻柔,绯红浮上她的肌肤,丝绸床单泛起涟漪,褶皱在壁灯下如同海浪,将两具纠缠的身影吞没又托起。
这个夜开始的很早,结束的很晚。
小盒子里的东西少了一个又一个,太子爷彻底吃饱后,沈鱼像极了濒死的鱼,喘气都累。
谁说亚洲男人时间短。
度娘骗她。
沈鱼累的眼皮都睁不开,只迷迷糊糊间知道被抱去洗了澡,后面就不知道了。
睡过去了。
晏深还有精神,他去阳台抽烟,吃饱餍足,发了条朋友圈。
晏深:养的鱼睡了,我还没睡。
此朋友圈,仅江某人可见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