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便宜他了。”苏秋曳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晏深:“便宜不了。”
切断电话,他转手给陆嚣发了条微信:明晚组个局,叫上林斯让。
陆嚣:啥局?
晏深:我过生日。
陆嚣:你明天过哪门子的生日?
晏深:身份证上的。
陆嚣:
人家生日过阳历过阴历,谁过身份证生日。
陆嚣:你抽什么疯?
晏深:照做。
另一边,沈鱼收到了苏秋曳的微信,跟她说镯子找到了,明天上午给她送。
“居然真有。”沈鱼喃喃了句:“难道是我误会林斯让了?”
没想明白,明天还要上班,沈鱼放弃,熄灭手机睡觉。
梦里,她又看见晏深。
一米九二的男人把一米六八的她按在门上,她似被一座山压在后背,连空气都被挤压的稀薄,而男人还在她耳边恶劣的吐气。
“公主,别出声哦,会被你小舅舅听到。”
沈鱼是被吓醒的,一头冷汗,后背也黏糊糊的,她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。
缠着她头发的驳头链还孤零零的躺在洗手台上,沈鱼抓起来扔进镜柜里。
眼不见心不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