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修杰找了个空挡,总算将简韵堵了个正着:“简韵,今天一整晚你都没理过我。”
“让开。”
简韵语气冰冷。
周修杰十分固执:“简韵,你理理我,好不好?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简韵晚上喝了酒,很难像往常一样做好情绪管理,她对周修杰的生理性厌恶,不自觉便显露出许多:“周修杰,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闹吗?”
简韵冰冷到毫无爱意的眼神,看得周修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他呆立在原地,仓皇万分:“简韵,对不起,我不是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简韵已然越过他离开。
周修杰紧盯着简韵的背影,愣是没敢再追上去。
简韵看他的眼神,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,巨大的不安感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不知是从哪冒出一个律所同事,开口就是暴击:“周修杰,你和简韵分手了?”
“没有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周修杰脸色难看,立即反驳。
“今晚大家可都看着了,简韵从始至终都没有搭理过你;刚刚你主动凑上去,简韵都懒得多看你一眼。”
“我们只是为了在公司避嫌而已。”
“嗯,是避嫌。”
律所同事睨了他一眼,大步离开。
周修杰再不敢对简韵懈怠半分。
翌日一早。
他便十分殷勤地等在简韵家楼下,以换取一个送简韵上班的机会。
然而。
这一等,就是足足两个小时。
等周修杰反应过来,才知简韵早就到了公司。
简韵当然是故意的,为了避开周修杰,她特意换了一条去公司的路。
她要花心思牵紧手里的‘狗绳’,直到周修杰这条狗,按照她的心意,走到指定地点,做出指定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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