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你和徐茜。”
这几个字,如同冰冷的针,精准地扎在陆景最心虚的地方。
原来她是想把股权留给他当生日礼物。
结果那天被她看到他和徐茜,还有……那个孩子。
她心中难免怀疑和吃味。
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够周全。
“语听。”
一向沉稳的陆景,此刻也顾不得维持完美的节奏了,急切地打断了傅语听的话。
他必须立刻澄清这个阻碍。
他双手猛地按在了傅语听略显单薄的肩膀上,力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,俯身,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眼睛,试图用眼神传递他所谓的真诚,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深情和迫切:
“相信我。我和徐茜真的没什么。我……”
突然一个低沉、冰冷、毫无波澜的声音,如同来自冰原的风,骤然在两人身后响起,瞬间冻结了陆景所有未出口的辩解。
“景。”
薄行洲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玄关的阴影处,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。
他神色淡漠,目光平静地掠过陆景按在傅语听肩上的手,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。
薄行洲的视线最终落在陆景脸上,声音平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:
“爸找你。在书房。很急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打断,如同兜头一盆冰水。
陆景胸中翻腾着被打断的温怒和不甘,但在薄行洲那平静却极具威慑力的目光下,他不敢有丝毫表露,更不能表现出对股权的过分在意。
陆景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,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得体的,带着点无奈的笑容,对着薄行洲点点头:
“好,知道了大哥,我这就去。”
他转而看向傅语听,眼神瞬间切换成温柔又带着点遗憾:
“语听,我们晚点再谈。等我。”
他刻意加重了“等我”二字,仿佛有千万语要倾诉。
说完,他深深地看了傅语听一眼,仿佛要将她的身影刻进心里,这才转身,脚步略显急促地朝着书房方向走去。
玄关处,再次只剩下傅语听和薄行洲。
薄行洲的目光缓缓移向傅语听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不再是冰冷怒意,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、极具穿透力的审视。
他看着她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歉意和委屈,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极其浅淡、却冰冷刺骨的弧度。
他上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,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傅语听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鸡毛疙瘩又起来了,刚刚陆景紧握的肩膀还在隐隐发烫。
“那个……不关我的事。是他犯贱。”
傅语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心虚。
今天怎么老被薄行洲撞到,自己还莫名有些心虚?
不对不对,心虚什么!
反正也是协议夫妻。
我不管他,他不管我。
可是现在她是跟她弟弟……
薄行洲看着她心虚纠结的样子,微微俯身,靠近她的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,低沉地问道:
“股权?生日礼物?薄太太……”
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,带着冰冷的嘲弄:
“……这出‘情深义重’的戏,唱给谁看?”
傅语听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指尖瞬间冰凉。
说完他不等她反应,拽着她雪白的手腕往角落走去。
薄行洲没有走向大门,而是在一扇厚重的客房门前停下。
他刷开房门,在傅语听还未反应过来时,猛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不容分说地将她拽了进去。
“你干什……唔!”傅语听惊呼出声,后半句被骤然关闭的门锁“咔哒”声打断。
薄行洲的动作快如闪电,反手锁上房门的同时,另一只手已经用力将她推搡着按倒在身后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上。
昂贵的丝绸被褥瞬间陷落,包裹住她。
傅语听刚要起身,却被薄行洲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倾轧下来,牢牢地禁锢在床榻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。
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薄行洲的气息扑面而来,让她呼吸一窒。
吻,铺天盖地的吻。
他的唇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强势,瞬间攻破了傅语听所有的防线,蛮横地侵入,肆意地扫荡。
混乱中,傅语听只觉得天旋地转,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彻底搅碎。
她推拒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,身体在他的禁锢下微微颤抖。
感官被无限放大,只剩下唇舌间那令人窒息的纠缠,和他胸膛下那如同战鼓般擂动的心跳。
直到傅语听开始慢慢有所回应,他才终于停住放开她,嘴角的细丝在提醒着两人刚刚的激烈。
“薄行洲你疯了?”
傅语听被吻的有些眩晕,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
“放开我,等下被人看到……”
“看到?!”
薄行洲低声打断她,那双总是深邃平静的眼眸此刻翻涌着骇人的冷光,里面填满着一种傅语听从未见过的受伤。
他死死地盯着她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:
“所以我就这么见不得人?嗯?”
他突然从正面抱着她,咬着她的耳朵,钳住她的身体,对着傅语听的耳朵一字一句,声音沙哑得过分撩人:
“非得我用行动证明,我才是你老公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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