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都说喝醉的男人不行么?
感觉到他身上就失效了。
这哪里是不行的样子。
洛姝觉得这个男人是因为慕卜的事情在道歉,所以选择尊重她的感受。
以往可不是这样的。
以往的他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,是磕了药的饿狼。
今天是个例外。
完事已经将近五点。
她是被男人的手臂给压醒的。
他的手臂搭在她身上,令她喘不上气。
“……阿战。”她搬开他的手臂。
他嗯了一声,将手臂伸到她腹腰上将人揽到身前。
她又迷迷糊糊闭上了双眼,他的胸膛很烫,大冬天躺在他怀里特别温暖。
接近中午才起床的是一大群人,大概是晚上晚睡的后遗症,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坐下来吃午餐。
没人怀疑谁昨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聿战牵着女人的手,嘴角噙着笑。
昨晚她那么快乐,原谅自己了吧?
那娇气的模样,他也难受地够呛。
聿战有些摸不着头脑,这个女人明明很快乐了,为什么还不理他?
而洛姝她觉得被男人调戏了,觉得这是惩罚。
心里窝着一肚子火,被他牵着手也是极为抗拒。
对于慕卜的事她大度不起来,她可从来没受过那种委屈。
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,慕卜在她这里现在是一个定时炸弹,让她食不能寐。
吃完今天的第一餐,他们到菜地窑番薯,几个男人就像孩童一般,对起窑来了兴致。
洛姝、洛秋、聿婳、林沂爸爸以及洛震则在一旁的凉亭下喝茶,吃点心,坐等番薯。
洛姝看着自己的男人,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聿战。
他没穿外套,高龄羊毛衫,保暖工装裤,配上蹭蹭亮的马丁靴,一副大男孩的模样。
紧实的胸膛在黑色羊毛衫下勾勒出来,不得不说,他是个衣架子。
这和昔日的西装革履完全两个模样,今天的他带着满满的阳光气息。
正搭建完窑的男人拍了拍手上的土,意识里感觉有人盯着自己,他回头,隔着镜片循着女人的目光。
果然,那个女人在盯着自己看。
他微微偏头,眉眼间好似在问:怎么了?
洛姝刚对上他的目光,便急忙收回了视线,不敢和他对视。
顿时眼角抹上一片红温。
她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龙井,随后余光偷偷看他。
她气还没消呢,但看着他又好像气消了不少,这是为什么?
可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似乎看到了期盼已久的猎物,要将她列入囊中。
果不其然,他洗了手,朝她走来。
聿战拍了拍洛姝的肩膀,坐在她身侧,长臂放在她的椅背上,端起她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。
洛姝被拍得颤了一下,不敢看他,现在又喝自己的茶水,尴了个大尬。
“那是我……”那是我的,这句话没说完,便被她咽到了肚子里。
聿、林、洛三家人的关系本来就很密切,通过昨夜喝得那一顿通宵酒,生意场上的关系好像又紧密了不少。
虽然聿战不怎么回来,但林、洛两家是对聿战这个风云人物是耳熟能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