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端起酒杯,没有喝,目光转向苏晚晴。
那双褪去神性光芒、只剩下疲惫和算计的金色瞳孔里,带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。
“苏晚晴,我们聊聊吧,就聊几句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命令,反而透着一股疲惫的自语。
“说真的,一开始,我觉得你挺特别。”
“父亲死了,母亲病重…可你偏偏硬气得像块顽石,在泥坑里也要挺直脊梁。那股劲儿…少见。”
他轻笑一声,带着嘲弄:“我身边不缺女人,乖巧的、讨好的,比比皆是。”
“可偏偏是你这种…清冷,倔强,对我不假辞色,像朵沾着露水的白蔷薇,反而让我更想亲手把你踩进泥里,看你求饶!”
他晃着杯中的酒,目光虚焦,仿佛真的在回忆。
“苏晚晴,你知道吗?我看着你拖着你契约那个破骷髅,还一脸傲气地拒绝我…又蠢,又新鲜。”
“可没关系......你的‘好闺蜜’温怜,那个像野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的贱货,她早就把你们那点廉价的‘姐妹情深’贱价卖给我了!她知道你软肋在哪里——你那半死不活的老娘!”
“我提前算死了你缺钱,算死了你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接开荒赚钱,我更是用‘神之瞳’算死了悲鸣巢穴的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