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宋花枝比赵二聪明,全程都用赵二的贴身白汗衫捂着脸不让别人看见她的面容,妄想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
老当益壮的齐老没几秒就举着棍棒追了出来,趁两人发愣,从后一棍子又重重敲在了宋花枝细皮嫩肉的肩膀上,往宋花枝后背淬了口老痰,怒不可遏地骂道:“奸夫淫妇,败坏族风的玩意儿,我打死你们!”
心疼女儿的大祭司含恨咬碎了一口银牙。
还要再打,赵二倒挺仗义抬手将宋花枝护在了身后,一把接住齐老的棍子,着急将错往自己身上揽:
“齐老!是我,我、我也是情不自禁,求您看在我爸的份上,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!”
族人们瞠目结舌地盯着偷情的两人,“还真是赵二!”
“赵村长家,怎么就出了他这么、败坏门风的浪荡玩意儿呢!”
齐老咬牙切齿的逼问道:
“你也知道疼,也知道这样做丢人啊!赵二福,你竟敢在祖祠正前方干这种腌臜事,坏我们月阴村的风水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
给我让开,说!这是哪家的女儿!趁着大家都在,我倒要问问她的父母是怎么管教她的,青天白日就和男人在草地里私会,要不要脸了!
这么急着找男人,行,把她送去落花房,让她好好为咱们阴苗族做点贡献!”
落花房,这是我第三次听人提起这个地方。
平日里,落花房是咱们阴苗族的禁语,因为那个房子里,关的都是些犯错的女人。
而进了落花房的女人,会被锁住手脚,关一辈子,沦为整个阴苗族男子的发泄物,不停为阴苗族的男人孕育子嗣,生下来的孩子没人知道亲爹是谁,阴苗族所有人也都默契的不去追究孩子是哪个男人的血脉。
若生下白嫩可爱的正常婴儿,则会由长老会的许三筒带人把孩子送给族内没有后代的中年夫妇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