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建华背着手,眯着眼,在玉栀身上扫来扫去。
只见她娇娇小小的,僵硬地杵在原地,小脸煞白。
领口刚好敞开一点来,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江建华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。
玉栀紧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,咬住后槽牙,指了指旁边的搪瓷盆。
“叔,我刚不小心把臭肥皂掉进去了,您帮我给捞出来吧。”
前世她坐月子时,这老东西总是在她哺乳时“不小心”推门闯进来。
玉栀提了好几次要锁门,王金桂就是不许。
“哪个女人喂奶不能给人看?生了个赔钱货还这么多事,你以为你是谁,地主家的小姐啊?!”
不仅骂她,还当着江建华的面,把她的衣领扯得更大了。
甚至把她房间的门锁给撬坏。
玉栀委屈地直掉眼泪,喂奶时只能尽量背对门口,或者拿衣服挡着。
夜晚要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剪刀才敢睡觉。
江建华那时经常趁她虚弱头晕站不稳,借机搀扶,偷偷在她身上摸两把。
刚开始玉栀没有察觉。
因为他的动作太轻了,摸一下停一下,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错觉。
直到有一次,门上挂着的镜子反射出他的脸。
那猥琐的令人作呕的笑容,给玉栀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。
“你啊,下次小心点。”
江建华慢吞吞地放开她,朝搪瓷盆走去。
忽然,脚下一滑,控制不住地朝前面栽倒。
哐——嘭!
江建华像只笨重的大鹅,直接打翻了搪瓷盆。
一盆子臭熏熏的内衣裤、袜子,全都泼在了他的脸、脖子和胸膛上。
“哎哟,哎哟喂……”
江建华趴在地上,嘴里一连呛了好几口脏水。
“叔,你没事吧?叔!桂姨,桂姨,您快出来看看呀!叔他摔倒啦!”
玉栀强忍着笑意,冲着屋内大喊。
王金桂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,急匆匆跑了出来。
因为腰上肥肉太多,拉链死活拉不上,她刚才急得满头大汗,被玉栀的叫声吓了一跳。
来到水池边,见江建华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,满身肥皂泡,滑稽极了。
险些就笑出了声。
但王金桂很快控制住了表情,走过去,想把他拉起来。
结果她也一脚踩在了滑溜溜的肥皂水上。
呲溜,整个人朝江建华的后背,咚一下砸了下去!
“啊——!”王金桂一声尖叫。
“天杀的,栀栀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?快扶我起来啊!”
这动静,母猪配种也不过如此了。
她的膝盖、肩膀都有风湿,平时最怕摔跤,结结实实摔了这么一下,半天都起不来。
江建华被她压得脸都快紫了。
“死,死老太婆……快……起来!”
玉栀扶着腰,急得满头大汗,心里却早已笑岔了气。
让你们算计我,两个老不死的狗东西!
“桂姨,不是我不肯扶你。我刚刚闪了腰,这会儿根本动不了啊!
您使用点劲儿,把手臂撑起来起来试试!对对,就这样!”
王金桂一只手刚撑在江建华的腰椎上,他就痛得直叫唤。
“啊!啊!啊!”
王金桂哪里还敢动。
“那您屁股能动么?一点点地挪,先从叔身上下来再说!”
玉栀好心地在一旁指挥。
王金桂只得咬着牙,先抬起腰,再挪动屁股。
看着笨重的好像蛆一样在江建华背上蠕动的老虔婆,玉栀紧抿着嘴,这才没笑出声。
就在这时,江誉拎着帆布包推开了院门。
身后还跟着与他有说有笑的李大利。
看到这一幕,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一时间瞠目结舌,脸色那叫一个好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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