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绝被两人说得哑口无,只能攥紧拳头,满心都是愧疚。
“是我的错,以后绝不再让她师父受半分伤害。”
楚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这事跟阿绝没关系,是荣华公主蓄意刁难。眼下最要紧的是查清宝瓶碎裂的真相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三人齐声应下。
第二天上朝,气氛格外凝重。
萧玉绝头一个出列,把昨日将军府遭人擅闯、楚知夏被栽赃的事一五一十禀明了,字字铿锵地请求彻查。
盛霖紧跟着站出来,呈上晚晴和宫中侍卫往来的证据,直这事恐怕牵扯着宫闱里的构陷。
颜奕辰则指出,荣华公主私闯府邸、滥用私刑,已然触犯了律例,若不严查,怕是要损了朝廷的颜面。
三人这么一联手,文武百官谁也不敢替荣华公主辩解。
皇帝看着底下三人,最终沉声道:“这事交由大理寺彻查,务必查清宝瓶失窃与损毁的来龙去脉。楚氏暂且回家等候传讯,不得擅自离京。”
旨意一下,楚知夏的危机总算是暂时解了。
而荣华公主则因“失察纵下、惊扰重臣”被罚禁足公主府三个月,抄写《女诫》百遍。
传旨的太监刚走出殿门,她便抓起桌上那套价值连城的汝窑茶盏,狠狠砸在地上。
莹白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,茶水混着茶叶淌了一地,像极了她此刻扭曲的脸色。
“楚知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