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下人窃窃私语,看向楚知夏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。
面对嬷嬷的哭嚎和下人的窃窃私语,楚知夏面色未变。
这点伎俩,比起北境敌军的离间计,差远了。
正要开口,院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,萧玉绝走进来,刚好听见嬷嬷的哭嚎。
他目光扫过院中情景,先落在楚知夏身上,见她身姿挺拔,未受半分惊扰,悬着的心才重重落地。
幸好,师父没事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嬷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膝行着扑过去。
“将军!您可得为老奴做主啊!老奴好心给夫人送茶,不知怎地就惹了夫人不快,还拿张破纸污蔑老奴”
话未说完,萧玉绝已抬手打断。
“夫人从不是无理取闹之人。她既说你有问题,你便定然有问题。”
嬷嬷脸上的哭声戛然而止,满脸难以置信。
将军竟连问都不问,就这般信她?
楚知夏抬眸看向萧玉绝,眼底闪过一丝暖意。
从前他便是这样,不管旁人怎么说,都坚定地维护自己。
她对侍卫吩咐道:“去,搜她的住处。”
侍卫领命而去,不过片刻便折返,手里捧着一个匣子。
“夫人,这是从嬷嬷床板下搜出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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