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底一咯噔。
大概只过了两分钟,我心底的那股不祥预感,就变成了现实。
那条最先发威的火龙势头明显垮掉了,原本能喷出三四米的火柱,飞速开始缩短到两三米。
然后是一米多。
最后只剩下了一截淡蓝色的火苗尾巴,在管道口跳动。
把头!总把头!不好了!油......油好像快没了!火......火快灭了!
那卸岭汉子也觉察到了不对,用力摇晃着罐子,可那火焰却越来越小。
可能十秒吧,
我看到管道口微弱的火苗,在‘呲’的一声后,彻底熄火了。
那卸岭汉子,瞬间傻眼了!
这还不止!
就在第一个喷火罐燃料用尽后,其余几个喷火罐的火势,就像是受到了连锁反应一样,喷出来的火焰,逐渐开始缩小。
把头!总把头!油......油好像快没了!火......火要灭了!
那个摇晃着喷火筒的卸岭汉子,声音都变了调,语气里只剩下恐惧和绝望。
灼热给我带来的片刻安全感,也随着喷火器燃料烧光而迅速崩塌。
我眼睁睁看着那最后一点微弱的蓝色火苗,呲地一声,在挣扎着跳动了两下,终于彻底熄灭了。
糟糕!
我心底一咯噔。
鼻腔里那股尸螯的恶臭焦味还没散去,但火焰熄灭后殉葬坑里的景象,却宛如炼狱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