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左门前,一对父子相对站着,神色严肃。
王越伸出手,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道:“儿啊,就在先前,为父在陛下面前主动提及,请调一千人马,交由为父统领,征伐草原,一举解决北面的边患问题。”
“父亲,为何要如此执着呢?”
王时眉头微皱,摇头道,“完全无此必要嘛……区区一千人马,能做什么?只是为了杀敌几个乃至几十个,得些许军功……这距离您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目标,不是差得太过遥远吗?”
王越叹道:“时儿,你是没看清楚当前的形势啊。”
王时一时为之语塞。
你这个当爹的,成天在家里装逼也就罢了,为什么在皇帝面前也要这么刚愎自用?人家皇帝能听你那套?
王越瞥了儿子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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