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烛光交映之下,有很明显的一处鼓起。
沈药自自语:这是什么?大疹子?还是什么大包?
谢渊:?
什么将军府!
连这个都不教?
沈药试探性地伸手,戳了两下。
谢渊:!!!
谢渊快爆炸了。
偏偏沈药不知者无畏,还把被子再往下扯了点儿,壮着胆子,掀开了他的衣摆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一声惊呼,在房中猝不及防响起。
像是偶遇毒舌,或是什么凶兽。
沈药几乎是手忙脚乱,匆忙将被子盖上。
她涨红了一张脸,心如擂鼓,坐在那儿半晌不敢动弹。
不敢看谢渊的脸,更不敢看刚才那处。
总感觉画面已经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。。。。。。
好半晌,她才重新躺下来。
这回,离开谢渊好一段距离,而且还是背对着他。
谢渊又好气又好笑。
真这么吓人?
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吗?
等他醒了,是该让人好好地教教她。
不。
不让别人教。
他、来、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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