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鹤轩知道,怀季同这是看赢了,想抢占玉矿。玉矿的财富,任何人看了都会眼红。
他直接拒了怀季同:“怀大人,我已经派了鹤唳军的人看守玉矿,这里也会由我的人收尾,你还是同我一同下山,去抄宿家吧!”
“奉州玉矿,我会一五一十上报朝廷,陛下必定会派专人来看守,任何私人胆敢染指,就是诛九族的死罪。”诸葛鹤轩话里警告意味浓厚。
怀季同见他的意图被发现,干笑着不再说话。
诸葛鹤轩留下五十人收拾残局,压着宿康安下山。
诸葛鹤轩一行人走的,正是白虎寨经常行走的便捷小道。
宿康安脸色毫无血色,有气无力地说:“原来你早就知道去白虎寨的路了,我还自以为聪明地带你到处绕行,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子一样,任你摆布。”
诸葛鹤轩毫不客气的回他:“在我眼里,你就是傻子。”
“今日的比试,我拿到了三十个人头,你一个人头也没有,你输了。但我要带你回去,让陛下罚你,让你跳瀑布的惩罚就免了。”
宿康安看向走在诸葛鹤轩身边的陆幼菱:“你是真喜欢她啊!我竟然没看出来,我要是早点看出来,抓了她逼你,我一定不会输。”
诸葛鹤轩面若冰霜地看着他:“你若敢抓了幼菱来威胁我,我定会让你比现在惨上千倍万倍。”
孟陶陶看着漫山遍野的火把下来的时候,欣喜万分,她知道,苏故赢了。
可随着队伍走到她面前,她的满脸颓败地靠在树上。
陆幼菱安然无恙地走在诸葛鹤轩身边。她留着最后一丝幻想,陆幼菱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做过的事,她只要装可怜,哭一哭,说不定她就能原谅她。
孟陶陶用力挤出两行热泪,冲向陆幼菱。
苏故只以为孟陶陶是担心他,要来抱的人是他,谁知道孟陶陶绕过他,抱住了陆幼菱。
“姐姐,你竟然也在山上,你没事吧!”
诸葛鹤轩从不打女人,但这一次,他忍不住了。
他稍一用力,把孟陶陶甩了出去。
孟陶陶被巨大的惯性甩出去,身体砸在树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苏故吓坏了,飞奔向孟陶陶,满脸紧张的抱住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孟陶陶:“陶陶,你没事吧!”
孟陶陶紧闭着嘴摇头,她知道,如今的情况,只有她足够惨,才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。
苏故见孟陶陶没事,愤怒地看向诸葛鹤轩。
“你怎么能打女人!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
诸葛鹤轩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苏故:“你问问她,幼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
孟陶陶眼前一黑,她知道,彻底完了,诸葛世子应该是什么都在知道了,为今之计,只能祈求他们不要把事情闹大,给她留一线生机。
孟陶陶双手双脚爬行着跪到陆幼菱面前:“姐姐,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,求你原谅我吧!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发誓,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,再也不出现碍你的眼睛。”
陆幼菱冷漠的一脚把孟陶陶踢开:“我绝对不会原谅你,我希望你马上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