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那个诸葛鹤轩,一次次坏我好事。你给我等着!”
诸葛鹤轩什么也不知道,就这样立下一个仇人。
皇帝坐上马车,向西凤山的方向飞驰。他知道,诸葛鹤轩没死的话,太上皇肯定也没死。他必须亲自去探查一下,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他深知太上皇的威望与实力,一旦太上皇回归,他的皇位将岌岌可危。
西凤山脚下的茶棚又开张了,开茶棚的,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健壮男人,叫屠溧。
皇帝掀开马车帘子,看一眼屠潥,带着十个羽林军精锐上了山。
皇帝刚走,屠潥就放飞了一个信鸽。
符陀把信递给还十分虚弱的不隐长老:“长老,皇帝来了。”
不隐长老冷哼一声:“他知道我没死,迫不及待的来看我。他做了快二十年皇帝了,还是如此沉不住气。”
“既然他沉不住气,我就给他再添点堵。”
不隐长老刚躺下休息,却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皇帝推门而入。
皇帝步履沉重,满脸悲戚,担忧的走到不隐长老的床前:“孩儿听闻您身体不适,心中焦急万分,第一时间赶来探望。您...没事吧?”
不隐长老眼睛睁开一条缝,淡淡瞟一眼皇帝,随即闭上双目,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与冷漠:“贫僧不隐,出家多年,尘世间的纷纷扰扰早已与我无关。陛下还是称呼贫僧的法号吧。”
皇帝尴尬的收回手,低头整理衣袍,掩饰自己的尴尬:“父亲,你从不看重我,但没想到我却最争气。我已在位十九年,你还要争什么?”
“诸葛鹤轩名不正不顺,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外室之子,他既无兵权,又无朝臣支持,你让他拿什么跟我争。”
轻轻叹了口气,缓缓睁开眼睛,失望地看着眼前的皇帝:“我从未让他跟你争,谁赢,谁就是天选之子。我当初不认他们母子,就是不想鹤轩和你争。”
““可你呢?却因你的多疑与猜忌,非要置他于死地。你可知,你这样做,不仅伤害了无辜,更是在亲手摧毁我们父子之间的情分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