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昆的腿应声断裂。
向翠翠终于知道害怕了,跪下对着陆幼菱磕头:“小妹,我错了,我不要房子了,也不要钱了,你打了你哥,可别打我了。”
花漾哈哈大笑:“我没见过这么怂的人!”
陆幼菱拽住向翠翠的头发,逼迫向翠翠在院子里跪着爬:“父亲死的第二天,因为我做的饭有一点咸,你就是这样欺负我的,今天还给你。”
向翠翠胳膊腿快速倒腾:“我自己爬,我活该,不劳妹妹您动手。”
陆昆疼得在地上闷哼,他这才知道,他这个妹妹是个狠角色,他以往能压制她,是因为她重视亲情。现在没有了亲情羁绊,他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。
陆幼菱站在隐蔽处,从贴身衣服夹层里拿出一张纸:“陆昆,看好了,这房子的地契,写的我的名字。”
陆昆惊惧的看着陆幼菱,开始求饶:“小妹,你打了我,气也出了,不要把哥哥赶出去好不好?”
“你夫君高中状元了,你跟他在京城享福,我在家帮你看房子。”
陆幼菱拽着陆昆的衣领,拖着他的断腿,把他扔到门外:“你不配住我的房子。”
陆幼菱把陆昆和向翠翠的东西全部扔出去,她看一眼伸着头在门口看热闹的邻居,重重关上了门。
关上门,背过身,笑的比哭都难看:“世子,我在这个世上,没有亲人了,一个也没有了。以前我还想,不管好坏,总算有个哥哥,结果哥哥是个假的。”
诸葛鹤轩坐在快烂的摇椅里,随意晃悠着:“无用的亲人,不要也罢,骨肉至亲拔刀相向的时候,比陌生人更狠。”
他想起从来不管他的父亲,一次次看着他比人害他。父亲的行为,比陆幼菱的哥哥过分多了。
陆幼菱朝诸葛鹤轩伸出手:“我知道你刚才是不想让我哥哥、嫂子知道信的内容,现在把信还给我吧!”
诸葛鹤轩把信给了陆幼菱,陆幼菱只看了一眼,脸色惨白,头晕目眩。她把信塞回去,把家里收拾好,锁上了门。她决定回客栈,一个人的时候再看。
村子里,有关陆幼菱的谣已经传开了。
陆幼菱红杏出墙,勾搭上京城的一个世子,和苏故还没有和离,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货。
陆幼菱上了马车,这才发现诸葛鹤轩的脸色是从未见过的红润、自然。
她惊喜的问:“你好了?”
诸葛鹤轩的身体,前所未有的舒畅。
“目前看没问题了,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复发。你可还记得你母亲吃这个药吃了多久?”
陆幼菱摇摇头,她确实不记得了,那时候,她只顾着玩。
“那咱们就在赤县多呆几日,若我的身体没有其他异样,咱们就回吉州。”
路过善洞村,陆幼菱叫停了马车。
“世子,我去一趟苏故家,我想把我的婚书拿回来。”
拿回婚书,和离时,就不用大老远跑回来拿婚书了。
诸葛鹤轩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腿,节奏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快乐。
“好,咱们一块儿去,以免你又被欺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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