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,又梦到她了?
梦到她做什么啊?
一个劲夸她好,怎么不说她哪里好啊?
咦咦咦?脸红了!
都是老夫老妻了,不管梦到什么都不用脸红的吧!
虞昭兀自脑补了一堆颜色废料,却见傅寒洲嚯地坐起来,满头大汗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虞昭的腹部被一双大手勒得生疼,挤压到她的内脏了。
傅寒洲抱着她良久,突然松开手,往后挪了挪,后背抵在冰凉的床沿上。
“虞昭。”
“欸!我在。”
虞昭脆生生应了,一双杏眸定定地看着傅寒洲。
“我又做梦了。前世梦,梦里陛下御驾亲征,却不慎在北征路上染病而薨。”
“嗯。陛下年事已高,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