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俏脸微红,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藏着些羞涩,选择转移注意力,转过身抬脚轻踹了下黑马:“小黑,自个儿回马圈。要是马夫明日同我说你不乖,我就带你到军马场找小母马强制配种!十匹不够,给你找五十匹,一百匹!”
黑马受到巨大的惊吓,吓得它浑身一激灵,不敢再吃瓜看戏,一溜烟儿跑回马圈。
傅寒洲幽幽说了句: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虞昭乐不可支,笑够了就跳上傅寒洲的背,夹着嗓子说:“我亲爱的大牛牛,背我回屋。”
“大牛牛得令。”
傅寒洲一点也不扫兴,他双手扣住虞昭的腿窝,颠了颠让她趴得更舒服,随后稳稳当当地背着他的大宝贝,回到卧房。
晚秋是有眼力见儿的,打从虞昭进入定国公府的大门,她便收到消息,遣退闲杂人等,她自己也识相地退走。
“晚秋!我要沐浴更衣!”
虞昭喜欢傅寒洲背她,好似回到幼儿时期被祖父父兄背着到处疯跑的美好时光,她晃悠着双腿,朝躲在阴影处的忠心侍女喊道。
“好的,小姐。”
晚秋从阴影处走出来,飞快扫了眼,随即福了福身。
虞昭捏着傅寒洲的耳朵,故意加了一句:“要双人份的温水!”
傅寒洲顿觉热血直冲头顶,又猛地下坠,鼻腔一热,鼻血横流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