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笃定我查不到什么东西是吧?”
“对!你就算查出点什么,那也会被人说是你从鸡蛋里挑骨头。”
“那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。”
“但也没你想的这么复杂。”
“妹夫,你告诉我,你怎么跟虞昭和平共处的?我跟她说几句话,我就要被她活活气死了!”
李景沅说不过虞昭,他试图寻求外援,然而他选错人了。
虞昭不想让傅寒洲难做,抢在他开口前说道:“李景沅,你总是这样,我不知该说你不懂人情世故,亦或是记吃不记打。你嘴里的妹夫是我的夫君,亲疏有别,你非得来我这找不自在?”
李景沅气着气着就自动消气了,继续怼着酒壶咚咚咚灌酒:“行行行,你们夫妻伉俪情深,一致对外!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不量力!”
傅寒洲忽地出声问:“小郡王,北狄使臣一事,该如何解决?”
李景沅动作一顿,垮着脸说:“自然是从哪来滚回哪去。”
傅寒洲继续问:“若是北狄以此为借口,发动大规模进攻,我们又该如何自处?”
李景沅哼笑一声:“你真正想问的是会不会牵扯到虞昭身上吧?妹夫,你别忘了,虞昭是定国公的嫡长孙女,她从小就跟着虞家军南征北战。
若是虞昭选择袖手旁观,放任北狄祯亲王在皇宫肆意妄为,那她就是定国公府的耻辱!给已逝的徽国战神蒙羞!”
“小郡王呢?你会不会受到惩罚?”
“我当众质疑江氏的军功,不就是主动送上把柄了吗?妹夫,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真的应该跟虞昭多学点。”
“多谢小郡王不吝赐教!我敬你!”